意料的黑又臭了。

连带着跟她沾了关系的裴欢颜也坏了名声,本来大家对一个小姑娘的恶意没那么大,她也只是故意隐瞒了甄羡的存在,还没走到杀人灭口那一步,也会有那同情心泛滥的为她辩解洗白,

可谁叫她沾谁不好,沾裴承志。

臭了名声真不能怪外头骂的狠。

也有许多人在注意着赵瑾的动向,在得知她决心要将裴欢颜送走后,倒是很多人都赞了她一句果断和痴心。

一个精心培养了多年的贵女和一个在农家长大、大字不识礼仪不通的孩子,还是十三岁这样微妙的年纪,若是感情淡薄的人家都要犹豫再三,也多的是人会选前者,因为明显后者带不来多大的利益。

所以在平阳侯府已然式微的情况下,赵瑾能这样坚定的选择裴羡,无疑更叫人佩服。

至于那些说她痴情不二的则多是一群恋爱脑,他们认为赵瑾会这样坚决无非是因为裴羡才是平阳侯的血脉。

他们那些令人窒息的发言且不论,倒是一来二去将赵瑾的名声又刷高了一层。

不过不论外头怎么说,京城众人却都很诚实且默契的将眼神继续放在了平阳侯府。

天可怜见,近期京城的八卦闲话全靠平阳侯府友情提供,一个平阳侯府不知养活了多少戏楼和茶馆说书的,八卦是人的天性,是人就不能免俗,无论是朝堂老狐狸,还是后宅勾心斗角的女眷。

而此时,赵瑾也没空理他们,她正要带着裴羡进宫。

马车上,裴羡有些紧张地坐着,连坐姿都有些僵硬。

赵瑾见状,宽慰她道:“皇后娘娘是个很和善的人,你只管礼数周到便是,她不会为难于你。”

裴羡点点头,又轻声道:“我听二哥说,皇后娘娘与母亲私交甚好?”

赵瑾道:“我与皇后娘娘是表姐妹,自幼一同长大,所以皇后娘娘也时常念着我这个妹妹,你哥哥们都是叫她姨母的,你稍后也只管唤姨母,当做寻常长辈敬重相处便是,不必太过拘束。”

“羡儿知道了。”裴羡点头。

赵瑾顿了顿,也顺势同她多说了几句:“皇后娘娘膝下有一女玉华公主,排行第八,长你两岁,性子灵动有趣,听说她昨日从护国寺回来了,想来今日也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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